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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義和他的紅木家具。本報記者 馬輝 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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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紅木文化看中國,中國紅木看王義”,這是“紅木狂人”王義的廣告語。盡管這句話有點狂,但他說,這是他的一種決心和信心。他的紅木家具多是手工雕刻的。他說,做家具就要做到極致,讓這些家具變成藝術(shù)品,而且成為傳世品。
買家具時萌發(fā)做家具念頭
14日,在王義的紅木家具廠內(nèi),一位雕刻師傅正在雕刻紅木桌面上的人物表情。王義告訴記者,所有的人物表情都是手工雕刻的,力求惟妙惟肖。在他眼中,這些工藝已經(jīng)超出家具的傳統(tǒng)范疇,這是在雕刻藝術(shù)品。
回憶起涉足紅木家具行業(yè)的事,王義說,2005年,他買了一套別墅,隨后想買些家具,他逛了很多的家居城,但材質(zhì)、尺寸等方面都不合適。朋友建議他,不妨找些工人自己設(shè)計、自己加工。這句話激發(fā)了王義的想象力。于是,他利用自己的美術(shù)功底,嘗試自己做紅木家具。
入木三分的云龍頂箱柜、千古佳作王羲之蘭亭序頂箱柜、天真活潑的百子圖頂箱柜、人物就有一百五十多個、重量超過一噸的十一件套大葉紫檀大寶座……王義指著他展廳內(nèi)所陳列的紅木家具說,細節(jié)處理精妙絕倫,畫面立體感極強。用王義的話說雕活了,既威武又不張揚,既有書卷韻味,又顯厚重大氣。
有朋友到他家參觀,提出要出高價買他的紅木家具,這更激發(fā)了王義要用文化做紅木家具產(chǎn)業(yè)的夢想。
蹬9年三輪車積攢了11萬元
王義說自己是白手起家。“任何人難以想象的罪和苦都遭過,曾在曲阜騎過9年的三輪車。”
18歲時,王義考上曲阜師范學校,因為家境貧寒,他選擇了輟學,借錢買了輛二手人力三輪車,當起了車夫。“第一天只掙了一塊錢,別人五塊錢不接的活我接了,蹬了十多里地路,就是為了開張圖個吉利。”王義說,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,母親為他做了一碗面條,煮了兩個雞蛋,而父親坐在門前抽起悶煙,為他輟學而沒掙到錢的事悶悶不樂。
后來王義發(fā)現(xiàn),來曲阜旅游的人不差錢,關(guān)鍵是要服務(wù)好,他又自學起導游,一邊騎車拉游客,一邊為游客做導游,講三孔,掙得錢比原來多了許多。
王義說,騎三輪車的九年里,他攢了11萬元。
白天蹬三輪晚上設(shè)計粉條機
盡管如此,王義覺得蹬三輪車不是長久之計。當時,他看到農(nóng)村做粉條粉絲的很多,就想發(fā)明一種做粉條的機械肯定能掙錢。于是,王義白天蹬三輪車,晚上就搗鼓機械。
王義用自己的美術(shù)知識畫圖設(shè)計。機械廠的廠長說,給你制作可以,你必須要守在一旁,你說怎么做,工人就怎么做,做好做壞廠里概不負責,同時必須先交錢后干活。
“騎三輪車掙得那點錢基本上都折騰光了。”王義說,經(jīng)過一年多的時間,終于做出了第一臺粉條機。
后來,機器的銷路又成了問題。1997年的春節(jié)前15天,家里連過年的錢都拿不出來了,王義毅然帶著自己的粉絲機坐車去往梁山。結(jié)果,這一趟不但沒掙到錢,反而又賠進去500塊錢差旅費。
一個偶然的機會,山東電視臺報道了王義“三輪車夫發(fā)明粉條機”的故事,很多觀眾看到報道后,紛紛來到王義的家中購買這種粉條機。“有一天早晨家門口等待著幾十個來打聽粉條機的人,原來積壓的8臺機子全部賣出去了,還接了不少訂單。”三個月,王義就靠賣粉條機掙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一百萬元,那年他26歲。
后來,王義給自己的企業(yè)起名叫富民機械。隨后,王義的機械從單一品種增加到幾十個品種,包括雜糧面條米線機、粉條粉絲機、豆腐皮機、豆腐機、榨油機、涼皮機等等,他的事業(yè)之路才越做越寬。